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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节

    无罪 作者:南枝

    第26节

    对方和余诚杰叨叨絮絮说了几句叙旧的话,然后就拉着余诚杰的胳膊邀请他去自己的庄园里做客。

    余俞早被此人给隔在一边,还被那两个保镖戒备着,余诚杰笑着且状似无意地把自己的手臂从此人手里拿出来,然后过去把余俞的手拽在手里,对那人介绍道,“我想你是知道的吧,这是我同□人,余俞。”

    对方看起来一脸慈善和蔼,但那双灰色的眼睛实在不能给人以和善的感觉,余俞被他看着也有一丝心绪起伏,心想这人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老人啊!

    而且是余诚杰的朋友,说不定是道上大人物吧!

    余俞丝毫不想自己和余诚杰再被道上的人认出有关联,他希望自己和余诚杰能够过全新的走在太阳的光明之下的人生。

    对方看了余俞一眼,眼底闪过的绝不是友善,而且还带着一丝厌恶的样子,不过脸上的慈爱笑意倒是没变,他说道,“听说过,只是没想到是真的。”

    余诚杰落落大方地和余俞在一起,说自己和余俞正在做旅行,想拒绝对方的好意邀请,不过,对方很是固执,最后,余诚杰便带着余俞一起去他的庄园里住两天。

    在车里,余诚杰就直接对此人说道,“是我自己不想干了,这样子退出离开虽然名声不好听,却是最好的结果,何乐而不为。”

    斯密斯先生那微胖的脸对着余诚杰,叹口气道,“你从来就是目标明确,我就知道是这样。当年我要给你帮助,你也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不过你后来的确做得很好。”

    余诚杰答道,“最好的助力我自然是想放到最后才用,那时候,我可是这样想的啊。”

    余诚杰这一句话让斯密斯先生笑起来。

    余俞坐在余诚杰的身边,心里略微不快,因为看得出来,余诚杰似乎和这位老朋友斯密斯先生以前关系不太一般。而以他那迟钝的情敌雷达,此时也感应到了斯密斯先生看着余诚杰的时候带着一丝怅然的遗憾,好象是和初恋情人错开没有继续恋情,数年之后相遇,心上人变成他人妇时的那种遗憾。

    而当他和余诚杰一起到了这位斯密斯先生的庄园,看到其豪华气派带着罗马风格的建筑和庭院,其家里仆从保镖素质极高,训练有素,而且在他之后又知道这位老人还有贵族爵位,但这老人却对着余诚杰很是亲切,亲自带着他参观庄园,甚至带他去看他的爱马,还说道,“你以前一直爱马,我还曾经想养一匹最好的赛马送给你,只是没想到你居然突然就不见了。你看看,若是喜欢这些,你现在也可以牵走。”

    余诚杰笑着拒绝了他的好意,道,“我和小俞在世界各地旅行,可没时间照顾马,养在你这里才能不辱没了他们。”

    如此,余俞就更加肯定了,此老头对余诚杰定然有的那点不可告人的意思。

    当晚的晚宴也很是奢华,明明只有两位客人,却完全是一餐豪华晚餐,那老头的儿子还做了陪客,这位小斯密斯先生比起其父长得高,鼻子更加高挺,深邃的灰色眼睛,三十岁左右,不动声色的一个帅气的年轻人。

    他的父亲和余诚杰说话,他就陪着余俞聊天,还邀请余俞一起去参加滑翔,被余俞礼貌地拒绝了。

    当晚余俞和余诚杰住进客房里,这是间复古式的大房间,穹顶很高,吊着两盏大的水晶吊灯,宽大的四柱大铜床,床顶的窗幔垂下来,深色的床套被褥,巨大的半拱式带着精美雕塑的落地窗,繁复美丽的窗帘拉起来。

    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股奢侈和显摆的贵族气息,像是一个甜美的给予公主的梦境。

    余俞甚至怀疑这庄园的主人,那位让他讨厌的斯密斯先生是不是内心充满太多女性幻想,不然何以把这庄园装饰成如此华丽的模样。

    余俞和余诚杰一起进浴室里洗澡,他抬头看了一眼那金色玫瑰花纹墙壁上面的某个地方,然后随意地拿过洗漱台上的新的剃须刀,对余诚杰道,“阿凡,这样不算失礼吧!”

    余诚杰走到他身边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什么也没说,准备脱衣服了。

    余俞于是用手上的东西,准确无误地把那针孔摄像头给破坏掉了,又四处看了看,才放下心来,对余诚杰说道,“这里真不让人喜欢,阿凡,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余诚杰笑而不答,脱了衣服后就坐进豪华浴缸里洗澡,余俞也不好再问,过去给他搓澡又揉肩,然后不免地洗澡洗完时两人都亲热到喘息粗重。

    两人拥吻着从浴室里出来,倒在床上的时候,余诚杰在余俞耳边小声用中文道,“先把摄像头破坏掉,我们一会儿就走。”

    余俞的粗重喘息遮掩了余诚杰的声音,两人在床上翻滚了好一阵,余俞扯过被子盖住余诚杰,然后摘了房间里的盆景上结的果实,来了一手小李飞刀,然后这才又回到床上去继续和余诚杰亲热了一分钟。

    当两人从庄园里出去,余诚杰坐在余俞开出的车里,抱怨道,“大晚上觉也不能睡,还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真不是好事。”

    穿着一身制服的余俞说道,“马上就回去,再好好睡一觉就行了。”

    余诚杰看着开车的余俞,然后就支着手一直盯着他看,余俞被他看得不自在,道,“阿凡,你看什么?”

    余诚杰道,“你穿这身衣服很不错。”余俞这身衣服是庄园里的男仆的制服,居然带着一丝军服的风范,穿在余俞身上非常迷人。

    余诚杰又想到刚才余俞从卧室里出去不到二十分钟就穿着这身制服回来接他,带着他大摇大摆从庄园里出去的英姿,真是让他心情激动,他不顾余俞在开车,就俯身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声音略微低哑,道,“你车开快点!”

    余俞只是想,在设计地华丽繁复,到处都有死角的庄园里如此依赖电子系统是不妥当的,还是朴素的房子比较实在啊。

    而且那位斯密斯先生更不应该的是为了向余诚杰示好就带着两人把整个庄园给逛了一圈,那不是让自己很容易就知道了这个庄园的设计。

    而余诚杰所想,却是以后让余俞穿各种军装制服来试试。

    番外之制服系(中)

    车要开很长一段路才能到达市区回到宾馆,余诚杰看似冷静闲适地坐在副座上,但目光却在余俞身上无法移开,从他饱满的额头,到好看的剑眉,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目光停留在他稍嫌单薄却形状优美的唇上,余诚杰目光越发炙热,心中渴望也很是热烈。

    他拿着手机拨了电话,交代下面的人去解决可能会有的追兵和危险,便又俯身在余俞的唇上亲了一下,声音略微嘶哑和急切,道,“把车开到林子里去。”

    余诚杰从来是做事滴水不漏的类型,余俞对于余诚杰的安危也是放在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位置,即使只是出来和余诚杰享受一下普通人逛街的乐趣,也绝对不会把两人放在毫无保护的情况下。

    余诚杰能够和那位显然对他有点非分之想的斯密斯先生回去做客,自然就是有万全的把握好好离开,而且,这次,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告诉别人,即使他已经从那个位置上退下来了,但他依然不是好惹的,惹他的人就要做到付出相应的代价,要有觉悟的人才能去惹他。

    而且,他已经从那个位置上退下来了,若不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也实在不会去犯这个傻,去惹他。

    这里正好是路上,公路斜坡下面左边是一片树林,下午从这里经过的时候,能够看到是一片美丽的杉树林。

    余俞刚才就从余诚杰的电话判断,余诚杰让下面的人去解决问题,估计就没有他和余诚杰什么事情了,而余诚杰的略微低哑的声音,和过于灼热的目光,不断亲吻他的唇的表现,让他明白余诚杰想要什么。

    余俞很好地执行了余诚杰的话,车从公路上冲下路边的坡地,驶向一边的杉树林。

    树林里树种植比较稀疏,车在林中停下来,余诚杰打开车门,下车后打开车后面的门,坐进车后座,关上门对余俞道,“小俞,过来。”

    余俞熄了车的火,车里的灯和暖气也同时熄掉,一时之间车里突然安静,黑暗里,余俞依然能够感受到余诚杰的目光,他的嘴角翘起来露出一个笑容来。

    解开安全带,他从车座中间的空隙一下子扑到后座上去,余诚杰坐在那里,和他紧密拥抱。

    两人在黑暗里热切地拥抱在一起,余诚杰手指摩挲着余俞身上制服的扣子,将外套脱下去,修长灵活的手指又解开了他领口处的两颗衣扣,这才半捧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余俞的下巴上有胡茬的略微刺人的感觉。

    两人呼吸都粗重起来,热气呼在对方的脸颊上,余诚杰才刚亲吻上余俞的唇,余俞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略显得激动,张开嘴热烈地给予他回应,唇瓣斯磨,舔/弄,含住吮吸,舌头的勾引,亲吻的声音在车里显得分外分明,没有暖气,在气温并不太高的深夜,车里也让人觉得灼热难耐。

    余诚杰从庄园里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穿的是他原来的那一套t恤和牛仔裤,余俞的手很容易就将余诚杰身上的t恤往上捞卷了起来,带着细茧的大手在余诚杰的腰间抚摸,然后往上抚摸他的背部,身体又将余诚杰压在座椅上,手抚摸上他的胸膛,细细揉搓他胸前的乳/头,余诚杰身体热度上升,和余俞一边深吻,手捧着他的头难耐地抚摸他的耳朵和头发。

    辗转亲吻良久,直到舌头都要发麻,两人才分开一些,但余俞依然将唇靠在余诚杰的脸颊边,濡湿的唇瓣在他的耳根边上摩擦,灼热粗重的呼吸撩拨着余诚杰的神经。

    余诚杰声音嘶哑难耐,低哑地唤了余俞一声,“小俞……”

    “嗯,阿凡……”余俞轻声回答,身体半压在余诚杰的身上,手向下在余诚杰的腰腹间抚摸了一阵,然后隔着牛仔裤描画他那因为情/欲而隆起的部位,余诚杰的呼吸一下子又粗重了一些,手一把将余俞颈间已经略微散乱的领结拉开,黑色的缎带绕在他的指尖,他亲吻上余俞的下巴,然后向下亲吻他的脖颈,在他的喉结上舔/弄了一阵,然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余俞呼吸一滞,声音压抑低声呻吟了一声,手指解开了余诚杰的牛仔裤扣子,拉下拉链,余诚杰下面热气蒸腾气势昂然的器官几乎要争破内裤弹出来,余俞的手指挑开他的内裤抚摸他的器官,那种热度让他心跳加速。

    余俞手指带来的快感让余诚杰情绪更加激动。

    车里光线很暗,只有微弱的月光穿过树林照在车外面反射入车里的那点光线,几乎只能让人略微看清对方的轮廓,不过,这似乎只会让车里的氛围更加热烈。

    余诚杰将余俞的衬衣扣子全都解开来,唇舌沿着胸膛一路向下亲吻,时不时轻轻噬咬,然后停留在一边的乳/首上,舔/弄轻磨着,修长的手指如同侍弄他收藏的那些瓷器,从另一边胸膛抚摸过,轻轻摩挲乳/头,又将衬衫一点点拨开,手指在他肩膀上摩挲。

    余诚杰即使身体再激动难耐,他仿佛依然能够控制住自己让动作显得悠闲又得趣,但是余俞却没法办到这一点,不管开头的是不是余诚杰,不管最开始余诚杰的渴望有多深,最后都只会是他先爆发,虽然余诚杰只是用那手指在他的肩膀上一寸一寸地抚摸过……

    余俞难耐地将余诚杰一下子压倒,虽然动作鲁莽,但依然细心,没有让余诚杰磕碰在车门上。

    余诚杰的手总算伸到余俞的裤子上,将余俞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器官解放出来,手指抚弄上去,余俞几乎是同时便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声音嘶哑带着喘息,唤了几声“阿凡……”

    车里的气氛一时间不受控制起来,两人搂在一起亲吻摩擦,下身碰在一起,感受对方的热情与情/欲。

    当余俞的手不断抚摸余诚杰的大腿根部,又抬起他的腿抚摸他的臀部,手指在臀缝间探索,余诚杰嘴间溢出一丝呻吟,眉眼间染上笑意,虽然这辆车的车后座非常宽敞,但依然不够两个大男人在上面翻滚。

    余诚杰一口咬住余俞的耳朵,辗转舔/弄,把余俞撩拨地不轻,声音沙哑却很清晰,“没有润滑剂,我会受伤。”

    余俞痛苦地低吟一声,下身向前挺动,和余诚杰的摩擦在一起,然后伸手握着两人的摩擦撸/动,余诚杰一边在他的耳根颈项处亲吻,手指抚摸上余俞的大腿和臀部,手感非常好,让他喜爱满足地几乎叹息出声。

    余俞撑在余诚杰的身侧,沿着他胸腹向下亲吻,然后含住他下面的器官开始舔/弄,余诚杰半张着唇喘气,眼神略微迷离。

    月亮突然掩进云朵里,车里一下子更黑,听到车窗外杉树林被风吹得哗啦啦地响。

    两人能够感受到的不是外面的风,不是树林美妙的声音,也不是大自然在这深夜的美好之处,此时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对方,唯有对方。

    余俞的手捧着余诚杰的臀部抚摸,手指又在他的腿根处划过,只听余诚杰的喘息又急切了几分,嘴里的器官也再度胀大,然后在余诚杰的身体一阵紧绷之后,精/液激射出来,余俞能够避开,不过他没有动,被呛了一口,才让开一些,手继续撸动了一阵,余诚杰平静下来,他才扯过一边扔下的余诚杰的t恤把脸和嘴擦了一下。

    余俞俯下身又亲吻了余诚杰的脸,声音急切,“阿凡……”

    余诚杰抱住他,翻身将他压在车座里,手指抚摸他的欲望,月光从云朵里突然出现,微弱的光线洒在余俞的脸上,带着情/欲的他的脸有种让人为之神魂颠倒的美感,余诚杰心底涌上一种无法言喻的激动和满足,全身再度热起来,他的手指比起余俞更加灵活,余俞心情激动,抱着余诚杰的肩膀,一会儿就在他的手里解放出来。

    余俞沉迷在情/欲的高/潮里,余诚杰不断亲吻他的眼角和脸颊,虽然心里有些挣扎,但还是用染着余俞精/液的手指探到身后想要开拓一下,不过刚探入一点就已经非常不舒服了。

    余俞回过神来,便将余诚杰抱进怀里,手捉住了余诚杰的手,在他耳边亲吻,道,“还是我来吧。”

    最近一段时间有情事都是余俞做承受的一方,他觉得自己做承受的一方的确要比余诚杰来得容易,虽然他总是特别想将余诚杰压在身下。

    番外之制服系(下)

    树林外的公路上偶尔有汽车疾驰而过,强烈的马达声划破夜空,车灯光从树林外一闪而过。

    也许是早已习惯,林中的鸟也不会因此而有反应,依然安静地蜷伏在自己的窝里。

    林中黑色的汽车淹没入黑夜里,时而急时而缓地颠动着,里面的热度与声音全都被车窗隔绝

    风吹过,一两片变黄的树叶从树上飘落下来,在黑暗里晃晃悠悠地落在车上。

    余诚杰的手指上染着余俞的精华,为他做着开拓,俯下身亲吻余俞的脖颈和肩膀,当手指抚过那一点,余俞抚摸余诚杰背脊的手一顿,身体也轻颤了一下,欲望也渐渐起立。

    余诚杰亲吻着余俞的脸颊,然后吻上他的唇,两人激情相拥相吻,余诚杰将余俞的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慢慢进入了他的身体。

    随着余诚杰的动作,余俞张着嘴喘息,丝丝压抑不住的低哑喘息和呻吟溢出来,和着余诚杰的喘息在车里回荡开来。

    汗湿的两具身体拥在一起,触手是对方的带着汗水的滑腻紧绷的肌肤,呼吸间是对方的灼热呼吸,最原始的律动里,感受到的是天地万物都排除在这二人世界之外只剩两人独享的亲密与满足,激情与爱情的涌动……

    在一片目眩神迷里,余俞紧紧抱住余诚杰,声音低哑,难以压抑地唤了一声“阿凡”,在余诚杰的温柔却强势的攻击下达到了高潮,余诚杰甚至也来不及控制自己,将种子留在了他的身体深处。

    两人拥抱在一起,在对方的心跳声和喘息声里慢慢平复。

    余诚杰趴在余俞的身上,保养得宜修长优美宛若精美艺术品的手指从余俞的下巴开始抚摸,轻柔地抚过他的脖颈,摸着他的耳朵,余俞的耳垂并不饱满,有这样的耳朵的人据说是没有多大福分的,余诚杰抚摸着,便又在他的下巴上轻柔地亲了好几下。

    余俞任由余诚杰在自己的身上趴着,然后抚着余诚杰的背,汗水让他的背部滑腻,背上肌肤光滑细腻,只是上面有几道伤疤,余俞能够记得这几道伤疤的位置形状,他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手指挑过一边的衣服来盖在余诚杰的身上,道,“阿凡,回去吧!”

    余诚杰低声“嗯”了一声,正好这时候他的手机也响了,余俞拿过手机递给余诚杰,余诚杰接听了一阵,只说了一句“嗯,很好。”然后就挂断了。

    余俞把余诚杰的裤子拿起来让他穿,自己也穿好了,坐回驾驶座,开车离开。

    余俞发现余诚杰喜欢收集各种军装是之后好长一段时间过后。

    看着余俞穿着一套白色的军装,笔挺的服装,余俞穿出来英姿飒爽,正气凛然,余诚杰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看,然后撑着下巴道,“你再换回原来那一套呢?”

    余俞原来本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词语叫做“制服控”,拜最近余诚杰喜欢让他换衣服的癖好所赐,他从家里女佣那里知道了这个词语。

    余诚杰第一次叫他穿上英国海军军服的时候,余俞还愣了一下,以为余诚杰要他去完成什么乔装任务,看着那套衣服道,“阿凡,最近要和英国海军打交道。”

    余诚杰当时笑着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目光很是热切,“不是,我想看看你穿这套衣服的效果。”

    得到如此答案,余俞只得疑惑地把衣服换上了,余诚杰很仔细地为他整理袖口领口肩章和皮带,只是整理完后看着他的目光就更热切了,于是就抱着他亲吻起来,被他整理好的袖口领口自然在很短的时间之后就乱掉了,皮带也被扯了下来,之后的情爱万分热情和急切,余诚杰平素在情事上是很温柔而富有技巧的,有时候甚至带着些气定神闲的意味,总是让余俞很受不住他的这种过分温柔,那次却很不一样,他的力气甚至把余俞给弄伤了,不过余俞却觉得总算非常淋漓尽致地来了一次,非常满足。

    有了这第一次,后面余俞就有经验了,认为这是余诚杰的房事情趣,假如余诚杰让他换制服,他就先去好好洗个澡。

    余诚杰认为余俞更加适合深色的衣服,浅色的衣服穿在余俞的身上余俞会失去很多味道,例如会少了那层严肃的禁欲,也会少了那种沉默的幽深感觉……

    余俞再换了一套黑色的军服出来,余诚杰这下就眼睛一亮,朝他招手,“小俞,过来。”

    余俞在心底觉得有些好笑,余诚杰这种行为就像是一个小孩子热爱装扮自己心爱的娃娃,余俞把余诚杰的这种爱好当成他返老还童的表现,于是从心底升起来一股无奈的宠溺,又觉得很好笑,但是却无比顺从他的意见,按照他的要求办,即使要像个依靠身材和脸蛋吃饭的模特一样一天换数套衣服,他也愿意包容余诚杰的这种突然而来的兴致,去换衣服。

    余诚杰抚摸余俞的头发,然后手指开始解他的领口衣扣,余俞配合地凑拢一点,由着余诚杰解开衣扣后亲吻他,两人亲密了一阵之后,余俞就说道,“阿凡,要不你也穿来试试,我们照张照片。”

    余诚杰看了余俞一眼,笑道,“那你去把你刚才脱下去的那套白色衣服拿来。”

    于是余俞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在手臂上一搭,过去拿了那套白色的军服过来。

    等余诚杰穿好之后,余俞看着余诚杰,心跳突然就加速了。

    余诚杰即使穿着硬朗的军服,依然是一派闲适儒雅的风流气度,只是,那种感觉和平时的优雅适意又不一样,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冷淡与禁忌里带着万分魅惑,他侧过身来朝余俞露出一个笑容,道,“不是要照相,你去让人来拍一张吧,正好可以把床头的那一张照片换成新的。”

    余俞已经无法应他的话,几步上前,就半推半抱着把他压到床上去,一边热情地亲吻他,一边声音低沉渴求万分地道,“阿凡,你让我来一次,让我来行不行。”

    余诚杰无奈地推拒了一下身上的急色鬼,最后被他磨得无法,只好应了。

    余俞居然也不脱他的衣服,只把裤子拉下来,就这样两人穿着衣服,在床上热情地颠鸾倒凤了一番。

    余俞这下总算是彻底体会到了那所谓的“制服控”是什么意思,就是看到对方穿这衣服就想把他拥在怀里,想把他推倒在床上,想把他占为己有……

    于是余诚杰为余俞准备的衣服,反过来又被余俞在他身上用了一遍。

    余俞后来想到自己的希望余诚杰换制服的爱好算什么呢,应该是年轻气盛,追求热情洋溢的幸福生活吧!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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