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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2)

    祁珩,放开!
    汹涌的情欲在高潮处被硬生生截断,精液回流的感觉难以用语言描述,身体在那瞬间迸发出渴望解脱的强烈需求,然而能够给予他满足的人,却也是瞬间让他从高峰跌落谷底的人。
    楚曦白自认已经对祁珩够好了,易感期都陪着他胡闹,但这个家伙不仅不让他发泄,还极为恶劣的在那小孔揉搓!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到神经,楚曦白又溢出了两声短促的呻吟。
    祁珩当然不会这样就放过他,骨子里的恶劣因子作祟,哪怕他现在恨不得将楚曦白拆吃入腹,但一想到按照计划进行他能品尝到更美味的蛋糕,那么他就可以忍耐。
    既轻也重地揉捏着楚曦白紧实的翘臀,Alpha在他脖颈处吮吻出新的痕迹,密密麻麻的吻痕遍布脖颈和胸膛,楚曦白上半身简直没一块好肉了。
    我今天想温柔一点,所以我们慢慢来怎么样?
    祁珩恶劣地揉搓着伴侣的分身,身为优质A,他们的尺寸都很不错,一时间竟让他玩上瘾了。指甲拨弄着不断溢出腺液的小口,这小东西被玩的胀大湿热,祁珩乐此不疲地逗弄它,每每在楚曦白攀至巅峰时又迅速堵住出口,小东西和它的主人一样,被玩弄得十分可怜。
    突然Alpha像是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当然了,如果你想要的话他亲了口楚曦白的鼻尖,那就得自己来拿了,宝贝。
    祁珩的意图终于暴露,所以他今天搞了这么一出,就为了、就为了自己能主动?
    楚曦白气恼之余又有些好笑,他不由得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冷落了伴侣,才让他做出这种类似小孩争宠的举动来。
    半晌没得到回应,祁珩并不着急,他缓缓挺动下身,在靠近Alpha已经退化的生殖腔口狠狠捣了两下。楚曦白发出一声惊呼,挺翘的屁股更是荡漾开一波波臀浪,生殖腔口被叩击的刺激让他扣紧了祁珩结实的背脊。
    宝贝,你说,我这个时候进去会怎么样呢?祁珩眯了眯眼,话语危险起来。
    Alpha的生殖腔不具备孕育功能,但是性器进到那里,还是会引起滔天快感。以往他们不是没进去过,那个感觉太刺激太强烈,只是挺进去就能让楚曦白瞬间达到高潮。
    这种感觉太难控制,因此楚曦白从来只许他在准备充足的情况下进入,而眼下显然不合适,他们甚至还没射过一轮,更别提祁珩现在还在易感期。要是真让祁珩进来,楚曦白敢肯定,他一定会被做死在这间训练室里。
    祁珩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与其说他给出了两个选项进生殖腔,或者自己动倒不如说从头到尾只有一个选项,如果楚曦白还想活着走出这件训练室的话。
    楚曦白苦恼的皱眉。
    在他告白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人本性那么恶劣呢。不,事实上他早就发现了,只是祁珩太过耀眼,这点无伤大雅的小恶劣都是可以包容的。
    更何况,他也喜欢并且享受着这样酣畅淋漓的性事。
    既然想要我主动,那么
    楚曦白红着双颊盘上Alpha的肩和腰,下一瞬天旋地转,两人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颠了个个。这个姿势太深了,性器深深埋在湿热的甬道里,仿佛再进一点就能亲吻到敏感的生殖腔口。
    唔楚曦白双手撑在伴侣的胸膛保持平衡,随后唇齿来到光洁的后颈,用臼齿狠狠咬了一口。
    他咬着Alpha的后颈肉含混着补完那句话:你就要听我的。
    当然没问题。祁珩答应的很快,处于下方并不让他感觉难堪,与他们而言这些不过是情人之间的一点情趣。
    自下方望上去,大好景致映入眼帘,Alpha的手从不老实,顺着光滑有力的大腿肌肉慢慢往上,另一只手则扣住了楚曦白的手腕。他牵引着对方的手来到唇边,在形状优美的腕骨亲了一记,他的声音经过情色的熏染显得格外缠绵:
    宝贝,不要怜惜我哦。
    哈,瞧瞧,这就是Alpha。
    Alpha做爱从不温情,一切温柔都可能是虚伪的表象。
    真正的Alpha哪怕是做爱都像是在打架,他们如野兽一般撕咬、掠夺、交媾,齿印种满肉眼可见的每一寸肌肤。臼齿咬死后颈,注入大量的信息素,肏软他,肏翻他。什么,同类的信息素会让Alpha不舒服?哈,管他呢!
    这样充满掠夺与独占欲的野兽才是Alpha。区别于Omega、Beta的Alpha。
    祁珩的眼神逐渐兴奋起来。
    对了,就该是这样,这才是身为Alpha的你应该有的掠夺意识。
    来吧宝贝,让我看看,你究竟还能给我多少意外的惊喜。
    易感期的Alpha无声的笑了,他抬手摁住伴侣的后颈,在腺体处揉了两圈。
    然后倾身探头,在那个地方落下了一个很轻、很轻的吻。
    第3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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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别的,单论骑乘这个姿势下,处于下方的人的视野看到的大好风景,就足够祁珩把这个姿势归为他的最爱。
    Alpha的笑容一直没停过,他唇角的弧度狡黠而顽劣,暗沉下来的眼眸却涌动着火辣的热情。
    他是如此热爱着他的爱人。在对方献上自己的功勋徽章向他求爱时,祁珩就知道,不会再有其他人了。哪怕他们都是Alpha,哪怕他们的立场相对,这辈子站在他身侧的人也只会是楚曦白。
    身上人的衣服早在这场情事开始时就被祁珩脱掉了。说脱掉也不准确,Alpha只解开了他的衣扣,外套在楚曦白挣扎的时候自己蹭掉了,眼下只余一件皱巴巴的衬衫松松垮垮的拢在精壮的身体上。
    白皙的肌肤上,暧昧的赤红吻痕从后颈一直蔓延到下腹,楚曦白一定不知道,他这副模样有多诱人。
    祁珩的手虚虚圈住对方因为用力而紧绷的后腰,间或好心地扣紧,帮助他上上下下的起伏。
    节奏交由楚曦白把握,老实说,快感远不如祁珩自己来时那么爽。明明下身硬的快要爆炸,Alpha还是端着那张笑脸,楚曦白瞥了他一眼,差点没绷住脸上冷硬的表情。
    他这点小戏谑在下方看来可太明显了,祁珩啧了一声,像是再也受不了这样温吞的节奏,挺胯向上猛的顶了一记。双丸拍击在泛红的臀瓣,发出啪的声响。
    楚曦白耳朵红个彻底,他的呼吸凌乱,揪住对方的头发质问:听我的,嗯?
    哦,那个啊祁珩侧首亲吻那只手,决定当一个说话不算话的男朋友,我反悔了。
    Alpha的手顺着腰线下滑,在圆润的臀丘上停留了一阵,这是楚曦白身上唯二有肉的地方,总让他爱不释手。祁珩把玩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深入。
    手指在绷得平展的后穴处按了按,祁珩指尖勾缠着几线水液,将手掌在楚曦白面前摊开了,他才故作疑惑地问:宝贝,你都这么湿了,刚才那么慢能满足你吗?
    他像是个极为体贴的情人,挺动下身猛的蹭过那一点,剧烈的刺激让楚曦白昂起了脖颈,宛如献祭的天鹅。
    唔呃!!
    楚曦白眼前一花,下一瞬,饱胀的后穴乍然空虚一片。他喘着粗气看过去,那位体贴的情人,一声招呼也不打的突然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你有病?楚曦白微微蹙眉,平日里冷淡严肃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胧胧的雾气,映着绯红的双颊,像极了从云端坠落的绮丽迷梦。
    而今这个梦落在了祁珩的掌心。
    Alpha没有开口。过往的经验提醒他,这个时候不要说话,如果非要动嘴的话,那么接吻就好。
    于是他倾身堵住了伴侣的唇,后者没预料到他会在这时亲上来,却也没有拒绝这个吻。
    缠绵而激烈的深吻持续了很久,在唇齿和舌尖碰撞勾缠的间隙,祁珩嗅到了一丝甜腻的果香。
    那是饱满的、成熟的、诱人不断深入探索的橘香。那是缀在枝头待人采摘的新鲜果实,只需轻轻一剥,就能看到内里丰沛多汁的果肉,咬上一口,唇齿生津。
    眼前这具白皙的身体上布满情色的痕迹,薄薄的唇瓣被噬出艳红,因仔细舔吻而沾上些许水光。
    看起来糜艳,且动人。
    楚曦白发情了。
    换句话说,祁珩用他的身体和信息素,强硬地把伴侣一并拖入了易感期。
    如果说在这之前,他们尚且可以通过肉体交流来缓解情欲,毕竟楚曦白还清醒着,又是个Alpha,用武力总能多多少少压制住祁珩。但现在不了,两只发情的野兽被锁在一个笼子里,最后就只能干到死了。
    祁珩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熟练地抬起对方的长腿。
    刚才虽然说是让楚曦白主动,但祁珩也没闲着,他紧紧扣着对方的腰不说,还把那双线条优美肌肉紧实的长腿玩了个遍。
    从足踝到腿根,没有一处是祁珩没摸过的,两条比例完美的长腿,一条架在肩膀上,另一条则被摁在身侧,整体呈现出一副任君观赏的情色姿态。
    Alpha的呼吸霍然加重。
    他一手游走而上,重点放在楚曦白敏感的腰侧与乳尖。那两颗果实早已挺立绽放,怯生生地立在胸膛之上,被Alpha用舌尖勾入口中耐心舔吮,逼出主人更多可爱的哭吟。
    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的硬物再次挺入,不断探索内壁,在那处微凸的敏感点上停留了一阵后,又向着更深处进攻。
    等到硬热的性器吻上生殖腔的环口,楚曦白才恍惚挣扎起来。
    不、不要祁珩,那里不行,不能进去啊!!
    在床上向来是祁珩说了算,况且现在他们都进入了易感期,肉体结合不进入生殖腔成结标记恐怕这场性事没法真正结束。
    此时快感已经累积的足够多,情欲也被调动到极致,炙热的硬物借着泛滥的肠液突入到最深处。在祁珩狠狠捅入那个敏感至极的禁地时,楚曦白失了声,他的身体绷成一张拉满的弓,眼前一簇簇白光闪过,身前性器随之喷射出大量精液。
    祁珩咬着牙注视着这一幕,生殖腔果然是极为敏感的地方,仅仅是进入就已经让楚曦白无法忍耐。而他也同样忍得很辛苦,远比后穴甬道还要高热湿润的生殖腔,就连那小口也格外紧致,严丝合缝的箍住他的阴茎,逼迫Alpha下一秒就喷出精华。
    好在这不是祁珩第一次进入,缓过最初那阵汹涌的浪潮后就能逐渐适应。
    Alpha呼出一口气,心疼的亲了亲伴侣迷蒙的眼睛,宝贝,忍一忍。
    楚曦白尚处在射精后的舒适与不应期,没能很快反应过来那句话意味着什么,他只是本能的觉察到危险,嵌在体内生殖腔的那根凶器开始迅速抽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碰那里!
    楚曦白发出濒死的哭喊,手指紧紧抠入祁珩的肩背留下道道血痕,汗水不断从额头滴落,眼眶更是滚出泪来。
    性器在生殖腔内不断进出着,带来海啸一般足以毁灭一个人的灭顶快感。身体已经彻底陷入情欲泥潭,白皙的皮肤泛起潮红,楚曦白犹如一尾陷入泥沼中不停挣扎的鱼,然而越是挣扎越是深陷。
    太可怕了
    这样的欲望太可怕了
    谁来救我
    有谁
    唇瓣越来越苍白,楚曦白咬的也越来越用力,几乎要把下唇那块肉咬出血。祁珩知道这次玩脱了,赶忙将自己的舌尖送进去,他伸手卡住伴侣的下颌解放那块可怜的软肉,接着一边舔吻一边轻声诱哄:宝贝,宝贝乖。我在呢,别咬自己,别伤害自己,难受的话就咬我好不好?我在呢,一直在你身边呢。
    大约是他的话真的有用,楚曦白的眼神渐渐清明,然后他就发现,眼前这个人确实在哄他,但是他下半身也一直在捅着呢!
    楚曦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在祁珩闭眼亲吻的时候用力咬了他的舌尖,Alpha受痛哼了一声,却没有因此放开伴侣的唇,他依旧在细密地亲吻着,轻声叫着宝贝。只是下身撞击的动作因为楚曦白的清醒而加快了许多。
    汩汩水声不绝于耳,肉刃抽出又插入,激出一片细腻的白沫。
    终于,在祁珩不知疲倦地抽插了百十来下后,Alpha阴茎顶端的结膨胀开,死死卡住生殖腔口,开始往内部射精。祁珩张开嘴,臼齿准确无误地咬在后颈腺体上,射精的同时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Alpha不同于另外两个性别,双A之间无法进行完全标记。换言之,别看他们今天做的那么激烈,实际上他的信息素最多只能在楚曦白身上停留一周。
    祁珩觉得有点遗憾,但想了想又觉得没什么,信息素和标记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这个人一直站在他的身侧。
    早在他进行标记的时候楚曦白就已经被刺激到晕过去了,在易感期进入生殖腔内射标记对他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祁珩简单收拾了一下训练室,将自己的外套搭在楚曦白身上,确认这个点不会有多少人以后,他才抱起他的宝贝朝宿舍楼走去。
    楚曦白就这样安静地在他臂弯里睡去,祁珩心软得一塌糊涂。
    群星在闪烁,漆黑无垠的夜幕下,祁珩又送给他的伴侣三个吻,分别落在额头、鼻尖和嘴唇。
    这是他的爱人。是云端绮丽的幻梦,是风雪摧折的长剑,是永不凋零的玫瑰。
    在相遇之初祁珩完全预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就这样安静地、稳稳地,带着笑意与柔软,全数落入他的怀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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