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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病毒口服液(3)

    乾若安耳根红得厉害,眉头微皱,捏上他的脸,压着声音回道:赵隽,你害我渡情劫,疼也得给我受着!
    第15章
    赵隽起初仍以为是梦,可被晃得厉害,那身下撑胀感又真切得很,想叫又叫不出声,手脚并用地要往前爬,睁眼也看不清甚么,仿佛是在雾里看花。扣 二Ⅲ棱馏=氿二Ⅲ*氿馏
    身后那人将他拖回去,又猛地俯身挺入他温热的体内,木板被压得咯吱作响,在寂静中一切声响都被放大。
    他的嘴被青年宽大的手掌捂着,没法淫叫出声,喉结滚动着,俊俏的面上残留着几道泪痕,闭眼时鼻尖能嗅到其上香火熏过后留下的味道,提醒他这确是在肃穆的佛庙中,而非是他常逛的烟花巷弄。
    怎、怎么难不成这不是梦?
    疼在层层涌上的热浪中融化了,赵隽皱着的眉又舒展开,急促的喘息平缓了下来,耳畔只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膛里振动的怦怦声。
    乾若安畅快地纾解了一回,埋在那温柔乡中的阳物渐渐又硬挺了起来。他无师自通地掌握了些许技巧,慢慢地动着,深深浅浅地去顶弄能叫赵隽细腰发软之处。
    他的牙齿和薄唇磨过少年白皙的脖颈,在上头留下咬痕和吻痕。赵隽的脸颊蹭着他的手背,叫他小师父的尾音听着软而低,像无形的勾,把他的心钓起来悬在半空。
    他一面惴惴不安,一面又快活不已。
    赵隽在山下锦衣玉食,娇养出这一身细皮嫩肉,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还从这少年的乌发间闻到了脂粉的甜香。
    不讨厌,只叫人心痒。
    乾若安用手指捻住一小缕赵隽散下的发,眼睫垂着,低头去舔少年泛红的耳垂,舌尖尝到了淡淡的甜,低声道:赵隽,你那日说的不错,妖精确实会跑和尚屋中
    侧耳听到外头有夜巡僧人的脚步声,乾若安便将薄被拉起来盖在二人交叠的身上,捂着赵隽的嘴,放缓着继续往里头挺送。
    少年温热的鼻息扑打在他食指边,像一小团不灼人的火。
    纸窗透进来了油灯昏黄的光,乾若安亲着赵隽的眼睑,吻掉那借着那点光看这年轻少爷清秀的面庞。他原先觉得情爱无趣,可亲上赵隽的唇,触到对方的舌时,心口就像漾起了温暖的春水,一时不愿再想佛,也不想师父说的得道之法。
    赵隽、赵隽
    人间之情或许不是祸来
    而是福至。
    第16章
    赵隽一觉醒来浑身黏汗,茫然地盯着墙面看了好一会,才恍然意识到那春宵一度不是做梦,他当真跟这庙中的和尚上床了。
    他爬起来,眯着眼睛往窗外一看,发觉天色已经大亮。乾若安并不在这屋中,多半又是一早就出去修行了。
    赵隽掀开被子,发现自个身上全光着,这一挪,还瞧见了腿间残留的白浊。觉出后穴里的酸软,他后知后觉地害臊起来,俊秀的脸噌地红了一片,下床四处找了会自己的衣裳,回头才看到乾若安把他那身薄衣叠得方方正正放在枕边。
    他也顾不得擦身上沾的那些,正想提好裤子留回自己屋时,乾若安便推门回来了。
    给你烧了水,衣裳也给你备在那处。青年面色淡淡,仿佛昨夜甚么都没发生,身子若是哪里不适,我会替你看看。
    没、没有哪里不适赵隽愣了会,红着耳根,慌手慌脚地把衣带系上。他看乾若安盯着自己袒露的胸口,还以为和尚要斥责他不知检点,赶紧把衣襟拢了拢,朝对方讨好地笑了笑。
    赵隽,他要绕过乾若安时,对方抓住他的胳膊,叫了他名字一声,道,昨夜
    赵隽咽了口口水,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摸到了自己的臀肉上,想起昨夜翻来覆去的折腾,腰上又有些发软起来。
    他和那双平静的黑眸对视了会,面红耳赤打断对方道:昨夜是我、我
    赵隽想说这都是他起了玩心闹的,绝不会往外同别人说,乾若安要是不喜,大可忘掉夜里发生的事,继续当个清心寡欲的好和尚,不必有甚心理负担。
    乾若安盯着他,叫他舌头有些打结,想好的话都说不出口。
    赵隽,我犯了色戒。乾若安语气与平常无异,松开他的胳膊后,慢慢将手指扣进了他的指缝中,同他道,是我心不定,若师父发现,我自会去领罚。
    领罚!?赵隽睁大眼,拉住青年的衣袖,压着声道,不、不必吧小师父,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
    乾若安淡声道:天在看。
    赵隽强词夺理道:那天都黑了,佛也该睡了,哪会偷看我们交欢!
    他这词说的孟浪,乾若安喉结一动,捂住他的嘴,红着耳根道:赵隽,我我是想同师父交代,我受过罚后,便同你一起下山。
    赵隽睡着后,乾若安便把之后的事都想好了。破了俗戒的和尚,必不能像从前一般留在庙中诵经。
    他辗转反侧,翻身看着赵隽的睡颜,等回过神时,他的唇已经贴在了少年的面颊上,留下了一个无痕的吻。
    和尚不会甜言蜜语,也不知如何表心意。
    长廊上,一阵清风拂面,吹碎了赵隽发尾的一滴晶莹的汗。
    乾若安拉着赵隽走着,眼角余光瞥见二人并行着的影,心里百转千回,可到最后也就憋出了句:赵隽,你既同我做了这等事,往后就不准再心悦别人。
    第17章 (完)
    后山的妖精们近来又有了新的乐事。
    前个月山下来了个俊俏的年轻公子,姓赵名隽,爱吃爱玩爱笑。
    他也不怕它们,常来这竹林里同它们谈天论地,人有趣得很,好像有一肚子好玩的话。
    它们都是好妖精,只吸收日月精华努力修炼,没甚害人之心。
    赵隽教了它们好些消磨时间的游戏,还应了几位妖精姑娘,说下回山上时,定会给她们带几件最流行的衣裙发簪。作为回报,它们给他捉山鸡吃,听他说那寺庙里头有个总板着脸的小师父,模样端正英俊,就是有点凶。
    他说话本里总说妖精会在夜里找和尚,问它们有没有试过。
    妖精们面面相觑一会,摇头道:我们可不敢去招惹和尚。
    它们修行不易,可不能把修为葬送在这小庙中,还是等人形修好后,再下山去好好挑选夫婿。
    赵隽笑了,倚着竹林里的石头,仰头往嘴里倒了口它们寻来的好酒,道:好罢,你们不试,那我便去装妖精逗他。
    又过了些时候,赵隽来见它们,白净的脸红成一片,身上还沾了些行了房事后才会有的甜香。
    它们八卦心骤生,围上来闻他,七嘴八舌地问他是同谁睡了一晚。
    不会真是跟和尚罢?
    刚问完,它们便见洞穴口进来了个臭脸和尚,长得是蛮俊,可神色凶得很,把它们吓得都噤了声,全躲到了赵隽身后。
    小师父,我跟它们关系很好,赵隽看乾若安一脸醋意,心里有些好笑,连忙过去拉住了青年的手,压着声道,你别凶它们,我还想请它们在这给我们办喜酒呢。
    乾若安的脸不臭了,别扭地抿着唇,耳根子又红了起来。他想他先是破戒,又来和男子成婚,这喜酒竟还让妖精操办,死后说不准会被佛祖打进十八层地狱。
    那些妖精看他不凶了,想围上来瞧他,但都被赵隽挡了回去。
    赵隽笑道:可不准你们碰,小师父只能有我这一只妖精。
    出来后,乾若安一直想着少年的话,那些妖精都是美人,可能让他心动的,只有这最不着调的赵隽。
    在林中走着时,他忍不住拉住了在前边哼歌的赵隽,将人抱在了自己怀里,赵隽怔怔地抬眼看他时,他就亲上了对方桃花般的唇。
    乾若安没甚行李好收拾,下山后住进了赵府中,负责督促赵少爷学书。
    赵隽的父母高兴他能收心念书,心道这庙里的师父果真有本事,让他们这小儿子乖乖考功名,不再跑出去风流玩乐。
    后来知道赵隽同乾若安情意相通后,二老惊愕了一阵,但仔细想想,有这年轻师父陪着赵隽,赵隽确实用功刻苦许多,前些日名字还上了榜,叫他们赵家也风光了一把。
    他们开明得很,就是偶尔还会为赵家的香火发愁。
    不过下山的妖精送了赵隽一颗丹药,他吃下过了一年,竟生出了个漂亮小娃娃。
    屋中烛火灭了,赵隽被折腾得没力气了,在青年身下哼唧地叫着,抓着对方长出来的头发,道:小师父,别、别再来了
    进庙戒色实在有风险!他隔三差五就被破戒后色欲大涨的和尚压着色色,辛苦得很。乾若安把他引上正途后,被他恩将仇报地拖进了意乱情迷的红尘花海中。
    所谓是,浪荡子走正道,脱俗者入凡尘。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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