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弃妇医妃,将军喊你生二胎

-七七爱吃梨(31)

    小蝶,你怎么也这么八卦,你去看看仁孝公主在不在忙,就说我要去见。说着拉着苏祁龄的手,往她手里塞了个大荷包。
    夫人让我去给公主看诊?
    美妇人将荷包推了推,这仁孝公主是皇帝的亲妹妹,此次和亲,公主本来是最适龄的,但是公主实在得宠,二是公主一来月事就腹痛难忍,太医都说公主体质太多寒凉,不易有孕,所以和亲只能选别人了,一会你可机灵着点哈。
    苏祁龄有些为难,止痛我可以,但是诊脉我真的不会啊!
    美妇人仿佛很有信心,没关系,无论看的怎么样,公主不会亏待你的。
    怀着忐忑的心,苏祁龄在偏殿见到了仁孝公主,未见其人,却先闻见了味道,熏香味浓重,让人不自觉想到了电视剧里的一些桥段。
    公主年纪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片天真浪漫,见女医如此貌美,不禁赞叹,姐姐好生漂亮,好像是戏文中的人物。
    苏祁龄行了礼,按例询问了病灶、日常、饮食,都没什么异常,公主却说她每次月事来都疼痛难忍,甚至不能下床,苏祁龄望着公主的手腕,目光在一串珠子上停了下来。
    公主见苏祁龄望着这串珠子,便拿了下来,这个是药珠,是宝华法师用七七四十九种药粉研磨而成,压制成宝珠,串成了手串,出门遇急病,拿下开服一颗,可以救命,是大长公主给我的。
    苏祁龄拿着药珠放在鼻子里嗅了嗅,然后拿了桌上的砚台,「砰砰砰」在众人惊呼之下敲开了宝珠,只见粉碎的药珠里,包裹着一粒黑色的药丸,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大惊失色。
    公主旁边的嬷嬷拿着药丸嗅了一下,惊呼,竟然有麝香?忙拿着剩下的药珠去小几上砸,拿着十几颗黑色药丸回来,启禀公主,这里面放了十几颗麝香,公主日日戴着,腹痛不已是轻的,还会不能孕育子嗣,重着会生出畸胎。
    仁孝公主跌坐在榻上,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如此害我,她是祖父的长姐,我待她如亲祖母一般,可她却如此害我。默默流着眼泪,下一刻就跑了出去。
    你们别拦着我,让我去问一问,到底为何害我,这样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越哭越难受,最后竟嚎啕大哭起来。
    几个嬷嬷丫鬟将郡主拦回了屋里,一边安慰一边使眼色,苏大夫,像公主这种情况,可有挽回的余地。
    苏祁龄拿着止痛药,如果下次月事来前疼痛不已,就服一粒,可以马上止痛,再疼就再服一粒。
    公主微微回过神来有这么厉害?那我到时候一定大大赏你。说着让嬷嬷拿了一包银子,送苏祁龄出门。
    两人走在九曲回廊,胆战心惊,还心有余悸。
    贵夫人握着苏祁龄的手,这次你立了大功,公主以后不会亏待你的。
    丝竹之声响起,有一位华贵妇人被众人簇拥着迤逦而来,想来是今日的主人,大长公主殿下。
    驸马早死,大长公主就又回到了皇宫居住,这些年才搬到了外面的府邸居住,公主人脉广,经常宴请城中女眷,今日这个酒宴,就是为了撮合城中贵女举办的。
    众人向长公主行礼,依次落座,苏祁龄坐在最末,谁也不认识,乐得悠闲,这时一个小丫鬟走到苏祁龄身边,姑娘,卿老太太请你去前面坐。
    苏祁龄放下筷子,跟着小侍女绕过众贵女,一路走到了最前面,向大长公主行礼之后,就坐在了老太太身边。
    大长公主笑意盈盈,抬起手来,梓贞啊,这是你中意的人?
    此话一出,众贵女都投来羡慕的目光,苏祁龄面上泛红。有些不好意思。
    卿老太太摸了摸苏祁龄的手,回话道,苏家小友与我颇合心意,她医术精湛,治好了我多年的腿疼的毛病,我十分喜欢她。
    对面的翡月恨恨的放下筷子,哼,什么阿猫阿狗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现在都出来丢人现眼了,等着我给你下一剂猛药,看你能不能治的好自己。
    第70章
    毒酒
    好在长公主转移了话题,见了翡月三姐妹,笑的合不拢嘴,我见了你们三个,就想到了我当年,长得这般风姿绰约,十分的好啊。
    在场的贵女或多或少的都得得知了三人要被选为和亲公主的消息,看着这三位,面上就不自觉带了些玩味。
    酒席进行的十分快,大多是冷食与果子酒,大长公主称自己累了,提前休息去了,给众人一个时间好细细想看。
    苏祁龄对这些相亲项目没有兴趣,坐在角落里等着一旁寒暄的卿老太太,翡月拿着酒壶,手里拎着两只酒杯,走到苏祁龄面前,喂,见了我害怕了?
    苏祁龄白了她一眼,转身欲走。胆子这么小?连跟我喝一杯都不敢?
    酒里不一定下了什么药,苏祁龄心想我可不上当,行了个礼就要走,被翡月拉住衣袖,别走啊,这样我先喝一杯。说着两只酒杯都斟满。
    你说我喝哪杯?
    苏祁龄一动不动,眼神玩味不明。就当我跟你道歉,酒真的没问题,你看我先喝一杯。说着一仰头,喝下了面前的那杯酒。
    手接过了面前的酒杯,杯里的果子酒散发出醉人的柑橘香。一仰头,也喝了下去。希望郡主以后不要再为难我了。
    翡月背着手,脸上笑眯眯的样子,让苏祁龄莫名的心加快了几分。不行,有问题,得赶紧走。
    穿过假山,眼前的花树虽然是一样的花树,却又跟来的时候不一样,花树后面遮掩着人影,有一男一女相拥在一起,苏祁龄要不是因为找路,险些就撞了上去。
    只听那男声道,今日就是男女相看,你也给我看看?声音充满着调戏,又带着冷淡。
    那女生小拳头敲你胸口,大爷,我的眼里只有你,哪还看得上别人。声音又长又媚,勾的苏祁龄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
    不行,得赶紧离开这里,转身退回来时的路,身影一晃,惊动了两个难舍难分的人,谁在那里?
    苏祁龄一听,心里哪还顾得上,慌张的连忙敛了裙角,飞快的跑出了树林,只见从之正在前面慌张的寻找,一不小心撞到了身上。
    摔得人头昏脑胀,被从之扶住,我找你半天了,你跑哪里去了?
    苏祁龄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见花树后钻出一个人影,见从之抱着一个女人,放下狠话,卿大人,原来是你的家眷,我劝她最好乖乖在家,听不见看不见的好。
    从之有些疑惑,但见苏祁龄害怕的发抖,还是客客气气的回答,老侯爷说的是。
    确认人走了,苏祁龄才抬起头来,只觉得心口火热,四肢也出汗的厉害,控制不住自己。含糊的说道,翡月给我喝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从之一只手扶起了苏祁龄,一只手覆在了额头上,还好额头没有发烧,好不容易走到了马车上,车夫上来撩了车帘,少爷,老夫人身体不适,让小的在此等您,还吩咐一定要将苏姑娘找到别出了岔子。
    不安分的小手四处乱摸,身体仿佛火烧一般,虽然有残存的理智,但是内心更想找一个凉爽的地方寻的片刻的妥帖。
    从之望着怀里这一片滚烫,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盼望着快快能到府里,又盼望着时间就在此刻停止。
    按住了不安分的手,又挡不住不安分的脸颊,女儿家的馨香在鼻腔里,衣服上的绒毛又惹得人心也痒,身体也痒。
    抱着苏祁龄一路回了卧房,老太太很快得到了消息赶了过来,你这个孽子,怎么敢把未出阁的女儿家带进自己的房间,这样明天醒来,名节怎么办,府里上上下下的佣人都看见了,你让这谣言毁了你也毁了她吗?
    从之跪在地上,头垂的低低的,脸红的不自然,孙儿一时情急,苏姑娘人开朗又善良,孙儿虽然只见过几面,却心仪于她,请祖母做主。
    卿老太太的龙头拐杖往地上一点,你个好小子,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叫了管家连夜去准备聘礼去了,从之揉着红肿的膝盖,接过了侍女手中的帕子,静静的望着苏祁龄,久久不敢落下,生怕扰了这幅画。
    清晨,苏祁龄醒了过来,睁眼就见到了坐在床边打瞌睡的从之,见床上有响动,从之也醒了过来,两人睡眼惺忪,一时说不出话来。
    昨日你喝的酒里有东西,所以才昏睡不醒,现在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苏祁龄对上一双关心的眼睛,心里隐隐有些热血迸发。
    苏姑娘,我心仪你许久,祖母已经备好了聘礼,如果你答应,我愿意用性命去呵护你。
    一双眼睛亮晶晶,是从未有过的闪亮,环视卧房,规整、朴素、却有一些吸引人的魔力。
    狠了狠心,点了点头。
    从之仿佛没从震惊中醒来,紧紧的抱住了苏祁龄,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我定不会负你。
    苏祁龄的眼睛里流出了一滴热泪。紧接着,停也停不住,过往云烟仿佛都散去,剩下的是无与伦比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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